他十分愧疚,又对此感到不甘。
愧疚没有早发现这秘密,否则,那姓艾伦的女人可能不会——也许她还是会受罚,可起码不至于死得连名字都没有。
他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当他自觉的高明,认为自己的智慧能如车轮轻松碾过草皮石子,可以居高临下俯视这些‘愚蠢蒙昧’的贫民与毫无经验、也从不守规矩的警察时——
他却失败了。
因为傲慢。
“一场悲剧。”
他平静地说。
这就是他对这悲惨夫妇的最终评价。
罗兰没有再像昨日见面时般热情,或给他真正的安慰——帮助他的事业和理想,也仅仅到此为止。
藏在帽檐和额发间的金眸滚烫,蒸煮着远处阵阵升起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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