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或扶着墙,每个人都看起来像晒了几年的冬花,萎靡颓丧,却又对头顶那永远炽热的火球毫无办法。
他们像恨杀父仇人一样恨它,却又不敢在承受炽烤时撒野。
只是黑夜里小声哀求明日别再晒他们,或者稍微闭会眼睛——他们这样说,也暗示自己,不该与那明亮辉煌的火球作对。
‘那是它的命运。’
就像我们也有自己的命运。
铁甲停步。
‘为您前驱。’
他们到了。
因为小罗兰听见了一个讨人厌的声音。
“哎呀,你又领着什么呢?”女人搭着不伦不类的劣等货,一步一扭,瞧了瞧男孩扬起的手——手的另一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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