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有用的,邪教徒。”
他那双眼不带情绪,即便扫过自己的儿子,也像看一盏灯、一张桌子似的。
——即便记忆再模糊,他也清楚自己的儿子早已踏上了没法回头的道路。
他了解他。
挥舞手臂的猴子只为掩饰内心的怯懦。
在这座梦境里,约翰·雪莱不会是自己的儿子了。
永远都不是了。
“或者,你有什么办法,‘雪莱先生’。”老雪莱叫了自己的儿子一声,面无表情:“希望和邪教徒相处没能摧毁你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哦,我们现在倒是乘了同一条船,你希望我少说几句,我就少说几句,‘先生’。”
约翰雪莱没回答,藏在桌下的拳头却紧紧攥了起来。
“你们踏过了同样的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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