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套着女士罕穿的长裤,白衬衫掖在裤腰里,领口钎着薄薄的蕾丝。
头发有点乱,脸蛋上沾了块灰。
“…这是哪儿?”
她问。
罗兰气笑了:“这是医院,也是教堂。你作为助手,连自己工作的地方都——”
戛然而止。
等等。
罗兰汗毛竖立,立即抬起头:
现在不是白天,也不是黑夜。
天空上只停留着一轮圆满的血月。
泥泞的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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