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顺着告示向前望去:迷雾中的建筑若隐若现。
那是两座相连的,高耸而扭曲的深红色造物:它们用某种没有缝隙的物质组成,或许是石头,或许是血肉。
在那漂亮的、几乎非人力而成的玫瑰窗上,多色的玻璃拼出了图案:
右手盘蛇,左手持匙的女士。
那把钥匙通过一根细长的绳子坠下来,正巧是个倒着的金色十字。
被踩过的小路蜿蜒成两条,在罗兰面前,通向这个建筑的两道大致相似的门扉:
一个是明显的教堂,另一个,则是挂着剪刀和锯子木牌的医院。
他是医生。
罗兰整了整领带,回首看向那块告示牌。
‘医院是教堂,教堂是医院。’
杖尾在腐泥里碾了几下,踌躇片刻的新医生迈上了一条小路:通向教堂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