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给他们使用了许多副作用强得吓人的药剂。
甚至据弗洛伦斯说,他还组织更多‘拥有求知欲’的年轻医生,解剖那些个病入膏肓,但绝对还喘气的病人。
把他们切开。
观察到底疾病停留在人体的哪个部分。
他下令不许任何护工擅自将每张病床上发生的告知病人家属,不准她们私底下接触病人,给他们除药剂、酒精和面糊之外的其他食物——更不准她们随意和这些‘神志不清’的病人们讲话,听他们的‘胡言乱语’。
‘他们在哀嚎!先生!’
‘我有耳朵,弗洛伦斯小姐。哪个生病的人不哀嚎?如果有时间,能不能请你回到自己的卧室,盖上被子,做个好梦?我不明白一个本来智力赶不上…让让,时间紧迫。’
弗洛伦斯十分生气。
“这不正是我们这些人存在的意义吗?照顾痛苦绝望的病人。那先生怎么能这样说话?!他到底要干什么?!”
在「放大镜侦探社」里(罗兰非要强调这个名字),金斯莱默默听了半个上午的牢骚。
并且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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