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为她骄傲。”
这自显崇高的绅士,骑士,金发如阳光刺眼的先生仿佛并未坐在一个最混乱的街区的上不得台面的咖啡馆里(并且还会把培根烤焦),而是端坐于他黄金的王座上,尝试用半生的功绩将市民变成他的信徒,士兵改造成他的心腹。
他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禁得起推想,在处事上厚道,对友谊忠诚,更将契约看的比生命重要。
“她没有要我救她。”
西奥多又抿了口啤酒。
“只是和我做了约定——我很荣幸有凡妮莎这样的朋友,柯林斯先生。”
“哦,我倒不知道,假如她非要向您求救…”
“我会救她。”西奥多冷静地说。“我会救她。”
但他又立刻做了补充:“但那就破例了,我破坏了规则。冠神教派的仪式者干涉其他教派仪式的规则——我会痛苦,在两个难题中痛苦地抉择…坦白说,我不知道我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但幸好,我的朋友,凡妮莎小姐没有为难我。”
罗兰支着下巴,越看他,越能从他的眉眼中看出个熟识的模样。
“您和我的朋友很相似,萨克雷先生。某种程度上,你们都有着同等程度的…虚伪。”
罗兰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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