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
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威廉姆斯·詹纳,看来也不是那种她曾见过无数次的、令人厌恶的老‘绅士’。
“让我们试试看吧,弗洛伦斯小姐。”
威廉姆斯重新捏起单片镜夹住,抓起钢笔在纸条上写了几句,递给她。
“希望我没有看错人…说实话,如果有,我也不会承认的。”
纸上只写了一个地点,一个时间。
时间是两天后。
地点是贝特莱斯。
弗洛伦斯就像过量使用嗅盐的淑女,单手抚着额头,看看纸条,又看看一脸促狭地老人。
摇摇欲坠的姑娘,如果不在这儿,她几乎要尖叫着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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