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锥和护士注定永远留在那栋建筑里。
随着太阳苏醒,这对儿参宴的情侣便如冬天的薄雪般消融——和鼹鼠那永远留在黑暗中的队长一样,只有代号不朽地烙在活人的记忆中。
鼹鼠流着鼻涕,眼泪像毫无节制的年轻男人的白血一样在最短、最热烈的情绪与青春中肆无忌惮地流淌,在象征纯粹与洁白的餐布和映照烛火的餐具中蜿蜒。
他吃光了桌面上能见到的一切食物,吃的快要吐出来,撕开肚皮钻出来,涨的像个在破裂边缘的气球。
他也不讲话,只闷头吃喝,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对崇高的灵魂行礼致意。
然后,打了个饱嗝。
放下刀叉。
拿起桌面上的皮口袋。
脚心仿佛黏在了地板上。
“…快走吧,我的朋友。”
沉默了整场餐宴的长锥忽然开口,声音如房间内烤热空气般有了温度:“…这是我们的命运,鼹鼠。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忍受痛苦,完成使命——未来,也许你会遇到更多的长锥、护士和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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