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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从毒箭嘴里问出点什么。
最后也只是一些似是而非的蠢话——神叨叨的命运，墙壁，危机，道路。
毒箭不像其他教派的信徒，生怕谁诋毁自己的神：假如你当着圣十字的信徒说他们的神会拉屎，恐怕你就得准备好迎接拳头了。
她不同。
也许…
黑瓮的信徒都是这样？
他们似乎对自己的神灵抱有一种‘父母’般的宠溺感——某种程度上，和「私人联盟」的仪式者稍有相似。
他们对外称赞自己的神灵时，总会满脸自豪，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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