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交谈时,她正无时无刻承受着愈合后腐蚀、腐蚀后愈合的痛苦。
她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什么目的?把我绑到马车上?你要带我去哪?”
“离开伦敦,”毒箭答的很快:“无论去哪,范西塔特。我本来要带你离开伦敦…”
“为什么?”
“你还没长出吾神赐予我们的、灵魂上的眼睛…”在浆液中发臭的女人狞笑道:“一场巨大的灾难就要来了…范西塔特…离开伦敦…”
萝丝蹙眉。
少数和「灾疫」打过交道的仪式者清楚他们需要什么样的资质才能踏上这条恶毒污秽的道路。
仙德尔在船上讲过。
这些人对‘恶意’的敏锐程度,不亚于商人在黄金上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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