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异的湿润感能够驱逐她身体和灵魂中的跳蚤,妥善保管她的温柔与天真,摧毁那些不可战胜的诋毁,仿佛冬天从天而降的盐,治疗她所有瓮中煎熬的病痛。
她好像听见了神灵的圣吟。
祂说。
这就是祂希望她做的。
凡妮莎抱着男孩的尸体,如同汤碗里凝固的油脂,再也不动了。
这是言简意赅,清楚明了的罪行。
这是一个婊子的罪恶之迹,是恶毒的药,海底的泥,乐队中的杂音。
油脂被捆住手脚,在冷松和冷流中判刑,在颠簸中离开偏僻扭曲的门牌,在呼喊中被托举到璀璨明珠的最高处。
她被罩上罪恶的脑袋,用镀过阳光的利刃,斩断输送恶意的动脉与气管。
她仿佛哨声中回归主人的猎鹰一样,回归了神灵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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