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泡在丈夫流出的粪水与浊液中,一点点发臭,缓慢的腐烂。
她也想试试妇女们骄傲的‘想来几次就几次’,也想见识见识年轻男人的力量——她想有个孩子,哪怕在粪桶上生,或者干脆在冷流里。
她能坚持,她的孩子也一定能坚持。
凡妮莎摇摇晃晃,像一道没有人在意的影子,含怨游荡的孤魂。
她浑浑噩噩,再也提不起精神——无论洗衣服,或者捡柴禾。她对一切人类社会中的活动失去了兴趣。不是渐渐的,而是在一瞬间,如同睡眠前和清醒时的神志。
她忘记了漫长午夜、睡梦中的冒险,缎子似的乌发也不再受叶漏间金光的青睐。
孩子…孩子…
她记起哥哥老早结婚,死了妻子,留下个不大的男孩。
可自己还没有留下孩子,还没有死。
皮尔斯那样深爱哥哥,怎么能不模仿他呢——总要让自己有个孩子才能死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