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疼极了。
也惭愧极了。
她一瘸一拐,扶着那被野猪蹭过的树站起来,不知该往哪去——她头皮生疼,头脑昏沉,一路沿着冷松镇最僻静的林子绕了个大圈,直到稍稍清醒,才发现自己快要走到镇上去了。
林子和镇之间有一条无形的界限。
她不敢迈过去,只躲在一颗粗树后面,垫着脚眺望。
丈夫…
她的皮尔斯就在里面工…作…她看见皮尔斯了!
我的皮尔斯!
凡妮莎想要走出来,和丈夫打招呼,却在皮尔斯身边看见了自己的哥哥——她的哥哥,她对不起的、该跪下道歉的哥哥…
她败坏了哥哥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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