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多干点活,还能放个连珠屁。
凡妮莎想着,却不敢真这样说——皮尔斯的母亲可不喜欢开玩笑。
这老女士是个虔诚的信徒,每个黎明都要到屋外对着星辰祷告,无论多么冷。
‘…我感觉孩子就快要来了,母亲。’
凡妮莎小声说,低着头,抱起木盆,一路小跑去冷流。
她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冷流洗衣服——洗衣服的时候,听那些妇女们谈天说地:谈自己的丈夫,谈林子里的松鼠、野狼,谈谁年轻时候和谁干过下流事,谈谁的腿被熊拍断。
谈外面的世界,马车,宴会,有钱人在街上骑着穷人的城市。
她心驰神往,但又不真的想见识。
‘现在的生活已经足够幸福。’
她这样想。
虽然皮尔斯不怎么理会她,生活中——无论白天还是夜里,都不怎么和她讲话。最多只是问‘什么时候吃饭’、‘今天是什么’、‘我要喝汤’、‘衣服该洗了’、‘桶子里的屎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