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要撕碎这片旗帜,就只要举起枪,对准一个倒霉的脑袋,扣动扳机。
脑髓会像冬天顽童手中的雪球一样迸溅,一切都会戛然而止。
扑哧。
利刃完成了它伟大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次工作,割布一样撕裂了那根软细的脖颈。
在清晰的断裂声中。
扎紧的麻袋兜着它此生唯一的头颅落了地。
虔诚的金袍信徒们纷纷推动刑台上的金属车,四面八方拼凑着一个类似巨大铜池的器皿:仿佛最吝啬的商人,一滴不落地承载住了喷薄而出的血液。
深红色,其中闪着碎金箔的血液。
这是被祝福过的血液。
‘张开嘴!海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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