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满腔不屑。
那扯断人椎骨的酷刑实在太有意思了,不是吗?他们早早占了好位置,买了一纸口袋的薯条和炸鱼干,津津有味地嚼着,看那该万劫不复的罪人在刑台上忏悔,痛哭流涕或大声求饶,等到行刑官发令,拉动绳索,打开活板门。
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好市民。
“有些评论家还在报纸上讨论,说希望教会废除焚刑呢,”罗兰捏了块方方正正的黄油饼干扔进嘴里:“不过没讨论几天,就转到药品上去了。”
金斯莱说那是因为他们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说说而已。
哪个傻瓜会真举着‘不要火焰’的牌子到审判庭门口抗议,他这辈子算是真与火焰结缘了。
西奥多似乎对绞刑没什么意见,只是关于绞刑的标准有不同的看法。
包括眼前砍人头颅的酷刑。
“折磨活人,也折磨受刑者的亲人。他们究竟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男人似乎对台上将死的女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怜悯,想到他的身份,就不免让人生疑了。
兽牙可从来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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