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子弹无法捕捉一个能够在空间中短途跳跃的影子。
“靠拢!向我靠拢!”
操纵雷霆的教徒大吼着,然而维持这个仪式,注定了许多人要被牺牲——他们没法移动,甚至都不能站起来。
一颗颗绝望的头颅成了银色刀锋的祭品。
在雷雨之祭开启的午夜,天秤的信仰者先为自己的神灵奉上了他们的热血。
电浆滚过每一次炸散开的光斑。
充斥着狂怒与哭嚎的染血之夜——罗兰扒着树冠,看的津津有味。
他身后披着藤甲的黑袍人正在流血。
“在仪式的压制下,不能展开对立的「场」,就没有逃离的可能——哪怕你杀光他们,邪教徒。这里是公正教会的老巢…”
“用‘老巢’来形容冠神教派的圣所…你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萨克雷先生。”罗兰笑吟吟回过头,视线几乎穿透遮面的黑布,与兜帽下那双澄澈的蓝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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