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伦斯的鼻头蹭着金斯莱的胳膊。
“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生活。我必须提醒您,从故事书里了解的世界,和现实世界有很大的差距…”说到这儿,金斯莱似乎也发现自己有些‘过分’,压低音量找补了一句:“您这样和顺、可亲的性格,恐怕要受苦了。”
弗洛伦斯叹气。
“我不是已经受过苦了吗?”
金斯莱默然。
罗兰谈的很快——和那位咖啡店的老板,用了三倍的价钱,‘买’下了两张高咖啡桌。
他们可以一人一张(金斯莱站着),还有喝不完的咖啡、红茶、啤酒——如果再多付一点钱,老板说还能为他们提供品质更好的红酒或香槟。
“没有人会顶着太阳喝红酒的。无论他多么喜欢,也不必非模仿原材料。”
金斯莱拉开椅子,巧合地坐在了罗兰与弗洛伦斯的中间。
他一左一右,享有两张桌子。
“…哈,原材料,”弗洛伦斯被逗笑了:“您并不是不会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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