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事情不对劲。
潮湿闷热的夏季晒不干她漉漉扭曲的记忆和思想,骷髅颅骨般的脑袋,让人变酥脆的时光和让金属承认失败的锈痕,使完了力气的男人的要命处般的松弹簧,以及这段又长又烦人的话——
她像卧在墙沿上的猫,少了个午后端着饭盆‘咄咄’而来的先生,猫是会记得的。
她应该记得…
她该记得她是仪式者的。
一瞬间。
黑暗中的孔雀终于睁开了眼。
风中裹住手臂的丝绸般,虎口在男人疑惑地咕哝声中,轻巧地捏住了他那为了威胁而摇晃的胳膊。
确切地说:精准而迅速地捏住了对方的手腕。
这让几个混混先是怔愣,而后,又发出响亮地嘲笑声来。
纸做的玫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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