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他妈不管你父亲是谁,女孩。你最好给我的兄弟们道歉…用…”为首的凶徒比划着某种极低俗下流的手势,狞笑着越靠越近:“用我们喜欢的方式。”
萝丝往墙角缩了缩。
她当然知道‘他们喜欢的方式’是什么‘方式’——她不能,也绝不许自己干出这种…
等等。
她为什么不行?
她…
她…
不,不是这个问题。
振翅声愈发密集。
在冰冷的、闷热的,生来卑贱的粪桶或高贵的屁股中,她好像听见了四面八方传来的振翅声。
数不清的、生着褐色刚毛的触须轻抚过她裸露在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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