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静悄悄的长街上狂奔,鼻孔里却总有挥之不去的臭味:
那些白天紧闭、夜晚工作的房门里的臭味,流过管道的、粘在鞋底的粪便气味,捂了好些年、终于喷出抵达天堂般一浪又一浪幸福感的臭疖子的气味。
她无论怎么拧,怎么擤,怎么揉搓。
那股气味都堆积在鼻孔里,顺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潜入肺腑,将虫卵散布到血肉的每一个油脂包围的孔洞里。
她跑的越来越慢,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永不停息的振翅声钻进了她的耳朵,用吸器刺破耳膜,准备到更快活的地方奏乐。
她在无人的长街上顿住。
停下来。
抱起头。
她痛苦地尖嚎,将口袋里的金币一枚又一枚地发射到她认为的敌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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