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心里嘟囔。
时钟最近很喜欢在床上撒欢,当他准备休息,倚着靠枕读书时,那只灵巧亲人的残疾狗就甩着鞭子似的尾巴跳上来,在他交迭的两腿间跳来跳去。
然后。
第二天清晨。
金斯莱就会在床单上的随机一处发现尿液。
他发誓,倘若自己童年过得稍微不愉快些,或者见过父亲和母亲的那些糟烂事,遇见这坏狗,一定要用剔骨刀把它脑袋切下来。
他真这样想过。
边洗床单边想。
和罗兰·柯林斯一样麻烦的…
“如果我着手调查克洛伊家族的新墓地,免不了留下痕迹。你并不清楚这其中需要的技巧,有些精明的一眼就能瞧出问题——罗兰,如果你非要我参与,就得给我更长的时间…以及帮助。”
金斯莱望着窗外,‘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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