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费南德斯没见过几次。
“你猜那个闻自己*亲*衩的傻蛋干了什么?”
罗兰说既然你这样形容他,恐怕答案和他的母亲有关咯?
“他出任务的时候顺道回了家,把保管箱放在卧室里。然后,被他母亲和自己的小女儿‘不小心’刮掉了两层金粉…”
“太愚蠢了。”
“是啊,我也认为太愚蠢了。”
“我是说监察局,”金斯莱手指捋过书架,随口道:“如果我是邪教徒,只要打金箱子的主意就好了——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行为?难道不能做些真的、纯金的箱子用来配合外出的警探,而把‘金山羊’的黄金留给看守者吗?”
场面一时安静。
“如果我冒犯了您,我就道歉,”金斯莱踏着咯吱作响的木板,头也不回:“但这仍然不能改变整件事的愚蠢。”
费南德斯揉了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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