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漫长的渴望中仰起头,彻彻底底看了遍这间‘婴儿房’。
“…我不知道,诸位。我不知道这法子好不好使。”
声音显得没什么底气。
“我只听个朋友讲过。在酒会上,闲谈时。他朋友的朋友和那群黑教服打过交道——他们之间流传的,一种专门对付这些脏东西的法子…据说很有效…”
只是听说过。
可对于现在的场面来说,‘听说’就足值一试。
有个年轻的女护工突然嚷嚷起来:
“我的胳膊动不了了!我的手掌坏了!我的…我的指头要掉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不…不能死!阿米莉亚夫人!你保证过不会有事…我不能死!”
恐惧是会传染的。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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