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捏着纸口袋,手腕微微晃动。
哗啦哗啦。
“当然,我理解,弗洛伦斯小姐。毕竟在这种地方,偷运出一具死婴,还要不被人发现,必要有非凡的心理素质——你干的不错。”
这句话仿佛一根长尾三棱箭,呼啸中裹着语气平淡的风,精准射穿弗洛伦斯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脏。
从胸膛刺入,撞断脊椎。
带出一捧名为失措的情绪。
“先、先生!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金斯莱眯了眯眼。
此时此刻的侦探仿佛一头按住了老鼠尾巴的花猫,并不迫切要用利爪丈量灰色皮肉的尺寸。
他绕着少女踱步,语气玩味极了:
“告诉我,弗洛伦斯小姐。花泥里为什么混有红色的砖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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