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的护工们习以为常,金斯莱和罗兰倒仿佛初入梦境的学徒,两双眼睛就没停下过转动。
“你看见了吗?护工头顶的帽子都用了金线。”
看来报纸上所言不虚。
无论这位夫人的血脉是否如所言般的源远高贵,至少,就‘财富’这一点没有撒谎。
金斯莱注意到了包金把手的茶壶,盛火柴与烟灰的高沿圆缸,烛台是金色的,桌子的弧角包了软金。
地毯也一样用了金线。
他们好像走进了太阳的宫殿,辉煌的居屋。
“日安,两位绅士。”
女护工穿了一件不算朴素的黑绸袍,露出袖口和领口的蕾丝褶皱,头发向两侧分开,用油脂抹的反光。
她用了裙撑和臀垫,摇曳而来时,像一匹呼唤主人骑上来的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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