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把想方设法偷懒的智慧用在正地方,恐怕早就能发现其中的怪处了,”金斯莱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盯着罗兰那支忽明忽暗的雪茄脑袋:“婴儿染病死亡,或者被噎死,从床上跌落摔断脖子,或者把自己闷死——罗兰,如果是你,你会找同一个医生开具死亡证明吗?”
罗兰枕着报纸,随口答道:“为什么不?多来几次,没准就已经是朋友了——比方说,我是医生,而你是一名父亲。你每个月都死一个儿子或者女儿,每一次,都登门拜访我,为你的孩子开具死亡证明…”
“首先。”
金斯莱放下报纸,脸色发黑。
“我不会每个月都死家人。”
“我打个比方。”
“别用我的后代打比方——你能不能坐直抽雪茄?如果起了火,你打算再和那位瓦伦丁谈一谈?”
罗兰撇撇嘴,用胳膊撑着晃悠悠坐起来。
还是没坐直。
“其次呢?”
“…什么‘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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