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金斯莱还是没敢干。
他认为罗兰的脑子里没有‘脸面’这一说。
当然。
若他真用手杖打了罗兰,对方大概也不会真发火,非要狠狠‘还回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两个他妈的怪胎在大街上用手杖当刺剑,你来我往,蠢个几分钟。
他绝不想。
绝不。
“和你成为朋友时间一久,我忽然发现,这世上除了死亡,似乎再没有什么值得费心苦愁的事了…”
“不用谢。”
“这不是感谢,罗兰。”
关于‘金粉婴儿’的案件,还要从头说起:从金斯莱扫到报纸上提过的那位‘阿米莉亚夫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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