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面朝他来,纷纷绕行;一行人同他一路,也默默减缓步调。
只有一个沉默的跟着他,对他的‘疯癫之行’熟视无睹。
“辉煌的…”
“但不属于信徒的城市——泰瑞先生,你们是怎么日复一日、忍受着这股扑鼻的虚伪废气生活的?”
托马斯·泰瑞抿唇不语。
正午日头足极了。
可自那件事发生后,他就再也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
“圣十字啊圣十字…使盲人重见光明,瘫痪的健步如飞。让麻风者肌肤如缎,流血的伤口闭合——只要饮下金色的‘信仰’之酒,交上一份象征‘信仰’的财富,然后,全心全意投入那无异于政权的宗教骗局中…”
白发男人唱着他口中的咏叹调,皮鞋踏着心中的鼓点,在街道上旋转、快慢步,又朝那惊慌的夫人和小姐脱帽行礼。
“奇迹会让人朝圣,还是引发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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