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休·柯林斯与雅姆·琼斯像往常一样经营着自己的香水铺——与泰勒和大教派合作的香水铺。
其实也不必分得那么清楚。
对于这两位来说,日进斗金和日进两斗金已经没有太大区别了:他们能吃多少,喝多少?
又不像那些连一枚纽扣都要讲究的,牙签都要用沾了薄荷、草莓粉的。
这钱够他们吃穿,休息日去看看赛马,到剧院享受一番有钱人的生活——他们早就算‘有钱人’,可并不认为,也并不拿自己当做有钱人。
这行径让一些接触他们的感到不满。
雅姆·琼斯有所顾虑,普休·柯林斯却完全不受影响——柯林斯这个姓氏并非贫穷的姓氏,倘若他真乐意同那些涂脂抹粉的成天混成一堆讨论哪种古龙水能掩盖腋下的烂洋葱味…
他就不会从福克郡离开了。
和往常一样。
雅姆·琼斯趁着空闲到西区同人送货,老柯林斯与几个店员在铺子里。
迎来了一位罕见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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