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漫长的漂流。
这艘去往伦敦的航船上除了罗兰一行人和白莲教徒外,就是各行其是的船长、水手与船工了。
不知尤兰达买通了哪个关节,说了什么。航行中没有任何一个水手来打搅罗兰,哪怕照面也只是浅浅躬身,大步离开——对罗兰如此,白莲教徒们就更甚。
他们压根不搭理这些流里流气的地痞。
有几个年轻的还想摆‘圣教徒’的谱,却在某个波涛不安的夜里,被套上口袋狠狠揍了一顿:膝盖骨打坏了,瘸了条腿,船医对此表示‘爱莫能助’。
他们其中的‘头儿’求到罗兰面前,哭诉水手们‘袭击’了他的兄弟。
罗兰对此表示‘和船医一样’。
然后。
这些人就老实多了。
赫莲娜自出航就一直‘尾随’大船——像个有不良嗜好的醉汉似的,总默默在深夜,在洒满月霜的海面露个小脑袋,等某人穿着睡袍到甲板上。
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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