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自然能理解为何坊间谣传的‘茶话会’与‘有翼者’的‘警示’,能够在这段时间内盖过圣十字牧师的声音——当一个人无比惊恐时,你不该安慰他‘这没什么大问题,不必担心’。
你该告诉他‘按我说的做就能活’。
这是一颗从山顶滚落的巨石,任何试图阻挡它的都将被碾成肉泥。
维多利亚再蠢也不敢替约拉姆·本·伯特兰讲半句话:哪怕对方为了他——实际也只是为了自己,赌上了全部财产。
哪怕她已经以最快速度切割,依然在议会中受到质问,颜面扫地。
毕竟。
半年前,可是她高举权杖,呼吁‘我们有新的土地’了。
“…陛下。”
克里斯汀伏在地毯上,静静听着太妃椅上女人的呼吸声。
这呼吸应该来自一位神情凝重、衣着黯淡、眼中无光的老人,而非一个鼎盛帝国的君主——在克里斯汀成为女的‘忠犬’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呼吸声了。
“我高估了他们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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