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心情平复,黑着脸的胖先生又问伊妮德,陛下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毕竟东方正是帝国扩张计划中的关键一环,维多利亚应该比他还要重视。
“和你一样的反应,伯特兰先生。我想,我们得等一封来自海上的信了…”
约拉姆盯着桌上的蜡烛不说话。
半晌后,忽然问罗兰,他此行是否追捕到那伙作乱的邪教徒。
“他们比我想象的要精明…先生。我甚至怀疑,他们根本没有离开伦敦,乘船前往东方。”
“你糊弄不了我,孩子。作为执行官,这是你最基本的职责——你让一伙可能作乱的邪教徒在你眼皮底下跑了…”
“我是瞎子,用‘眼皮底下’这个词——”
约拉姆这回已经没力气和这金眼男人生气了。
他耷拉着脸,准备再找几句不痛快,伊妮德却说已经给予过自己手下‘最痛苦的惩罚’了。
“罗兰是执行官,伯特兰先生。审判庭的执行官——更不必提,我在几日前,早给过他‘痛苦、干涩且不受控制’的惩罚…终生难忘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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