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喊边挥手。
“我叫——”
声音拉的很长很长。
“我——叫——兰——砚——卿——”
喊声被海鸟抓起来,拎到甲板上。
也不知船上的人有没有听清。
他只是同样大大挥起手,笑容如头顶璀璨的太阳:“知——道——啦——尤——兰——达——”
港口与航船这对儿露水情人依依不舍地分别开。一个永远伫立等待,另一个则头也不回地驶向另一重反复崭新的冒险。
迷雾化为屏障,寸寸遮住船只破开的孔洞。
像柔软的牛奶填满碗底,盖住碗底搔首弄姿的烫金女人。
这是一个在波涛中结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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