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滴答。
滴…答…
滴…
答。
手持瓜锤的白袍卫士行走在潮湿的金属甬道。
嶙峋剥落的墙体上,入目尽是深色锈蚀的管道。曲折蜿蜒,深入头顶,或又从某个拐角弹出来,呲呲喷着白雾。
他听见艰涩刺耳,令人牙酸的金铁摩擦声。
时有潮黏的灰尘簌簌而落。
“…出来!”
从没有受过真正‘训练’,和真正的、强大仪式者对抗训练的卫士显然不清楚:当一个不会运用「场」的仪式者,落到敌人的「场」里,究竟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