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达的世界突然出现了太多堵无形的墙壁,挤得她透不过气。
“为什么…非要牺牲我们?”
她像马戏团中身上挂满铃铛的小丑,每一步,身上疑问的铃铛都叮当作响。
树沉默。
“…妖物,异种。”
东西方不同的说法,近似的意义。几乎表明了无论他们怎么称呼它,畏惧或尊敬,虔诚或亵渎,一旦某种动物拥有了远超同类的力量,它必然会变得‘与众不同’。
比如伦敦城中到处非法粉刷标语,写‘我们的道德、父神与君主同享荣光’的艺术家——活于脂粉与古龙水的接见,死于酒杯撞击中爬满眼球的风流病。
那是这片土地上的人,是众生的愿望。
众生不会在乎兰家几十口的死活。
而异种之所以是异种,往往也正会带来如此结局。
“我曾经听过一个让人为难的问题,尤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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