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线顺着刃口稀稀拉拉流了一地,红线沿路蜿蜒,直着往院子里来。
坐地虎一手撕着鸡腿,另一只按着刀柄,转身狞笑。
“原来是个娘们。”
他不慌不忙扯了几口,随手一扔,在宽腰带上正反抹了几个来回。
抄起大刀。
“倒有些侠儿做派,上个被我们撕了胳膊腿儿泡在罐子里,皮软的像缎子…”他闷闷甩了几下大刀,口中低喊叫人难以分明的黑话。
几步跨过。
银眼女人无动于衷。
坐地虎了然。
这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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