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他可管不着。
既然小三子不愿意跟他,惹出了什么祸,自有他惦记的那个‘虎哥’管上一管了——虽然花刀子不认为夜里能有什么‘意外’。
那几个洋人又不是妖术师,一个小白脸,几个柔弱的姑娘。
“滚蛋。”
他骂了一句,踏上石路。
虽小腹鼓胀得难受,且还要缓上半分钟,等通常后换了路,挑了个墙角,解开腰带。
嗓里哼着念着偏爱的一折,烫塌了蚁穴。
‘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够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
他飘飘欲仙,膏子和血腥气让他像个刚拆了糖罐的馋童一样摇头晃脑,浑如布雨的居高临下,仰着头,眯着眼。
‘春至人间花弄色呀…将个柳腰款摆…’
簌簌压塌软叶的白鳞攀过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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