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吝‘折节’,将危险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这是县令本人的讲法。
将危险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去为祸乡野,也算得上一大善事了。
“折节?俺看他就是怕死!”
坐地虎轻蔑道。
鬼头刘当然知道县令怕死,不愿得罪他们这伙‘白莲逆党’,生怕唤来长庚司的剿灭后,几个月过去,自己不知不觉死在哪个不见五指的夜里,全家脑袋串成葫芦。
他苦读数年,除了给自己伸张正义外,不愿将这烛火交给任何一个人。
他穷困潦倒时都不愿多分一口水给乡民,县令后该如何?
“…我们毕竟不是白莲逆党,大哥。”
花刀子揽着姑娘,声音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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