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三百两能买到堆满这整座赌坊的口粮。
意识到这又是害人的伎俩,尤兰达忍不住刺了一句:“区区轮匠,竟攀上如此亏空。”
“驴也要打滚,何人强逼?”阴柔男人不以为意,侧身渡他们穿过小廊,将嘈杂甩在身后。
当汗臭渐渐远去,萝丝嗅见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腐臭,尿骚,血腥。
幽邃中铁质的、最简单也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钩刺在阴狠烛火中明晃晃闪着贼光。
斑驳的铁椅,制法古怪的荆棘栓棍,几只砸满了细细铁刺、却好似用来刷人的长刷上挂着揭下来的腐败皮肉。
哈莉妲下意识摸向腰间,靠近罗兰。
“你就顾着保护他,我白养活你了,哈莉妲。”
女仆垂眸:“…这、这距离…也…能保护您…”
萝丝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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