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却只见他眨巴着眼盯着自己。
“那场面怎么样?”
堂倌:…啊?
“场面、场、场面要吓死人…”
“怎么个吓死人法?”
“他、他,他就是…”堂倌磕巴着,求助似的看向桌上的其余女人——没有人搭理他。
“就是怎么样?”
见那男人追问,他索性表演个全活,老鹰一样打开两只胳膊,怒目圆睁。
“疯人!早就没了人形!我可半点没有虚言,爷,真真是见了一面,心疼的我半宿睡不好…”
“是从十点开始就睡不好吗?”
堂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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