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港口一别后,如何大洋飘荡,入繁都,行艰险,事不成后,又如何逃得性命。
尤兰达遮了‘邪教’和‘茶话会’,之谈罗兰、仙德尔、哈莉妲和萝丝如何帮助她,安置她,与她们一块生活的日子——仅仅这些,就够让冯虎面露讶色了。
“竟有洋人如此…”
他学不来弟弟那文绉绉的模样,抓耳挠腮半晌,只吐出个‘奇妙’一词。
“我不能说他们是‘好人’,冯大哥。如今,我们也不当用‘好恶’来评断人了。我只能说,这些西洋人于我有救命之恩。他们背井离乡远渡重洋,虽打着‘游玩’的幌子,实则为了什么,我心知肚明。”
“故才请你…”
冯虎连忙摆手:“我可是说一不二的人。”
身旁女人白了他一眼。
方才冯如松道歉时,她可没听见有要放人的黑话,直到了这会,冯虎才真真松了口。
“明早弄了热包子,别穿针缝线,教人好招待上。”
女人垂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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