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打起仗,又是烧烟土又是禁商船,闹得本就贵的东西现在快要成了硬通货。
他才不信这大驴钱够使。
真当自己是爷了?
“还教爷知道,我有个哥哥做门房,和县令表亲的厨子熟。听说近来要用上好些车,急着买——可惜我没这本事,给了人情,却接不住…哪淘好车架?想起爷,可惜也不缺钱了。”
周祥狐疑:“车行有的是车。”
小倌咂了咂嘴,一脸狡黠:“车是车,账是账。这些个人物花销,哪和我们一样。便宜了车行,不如便宜了…这钱谁赚不是赚,爷,您说是不是?”
他指头往周祥心口按了按,又点点自己。
周祥虽没接话,也留了心。
日子过得快。
女人没了晒布的活,他又得一泡接一泡的止痒阵痛,提整精神,那车行的月钱没三五天就花个精光——厚着脸去找莺儿,又听说得了场大病,到今天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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