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班土当然便宜,叫‘公的’;那白皮土精制不说,来的也更难,要贵上数倍,称‘母的’。
一泡能差出数十来文,算着一天两泡,个把月下来也是不少白花花的银子。
“我还能买公的?”
莺儿斜他,松了手,用帕子遮着从绣包里摸出碎银:“白皮儿的,这月别在我眼前儿晃。”
烟倌捂着银子拜了又拜,到柜子里和那长须的商量嘀咕,撕了张花样票递来。
这事就算完了。
“爷,往里去,屋还给留着呢…”烟倌又恭敬起来了。
周祥不拿眼皮夹他,冷哼一声,烟杆甩着打在他胯上,疼得‘哎哟’一声,却也不敢恼。
这烟倌脑袋上尽是血水,艳得多少有点吓人。
血光之灾。
可不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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