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尚有余温,冯如松却陡生阵阵凉意。
疯狂的刑讯者屡见不鲜,乐在其中的手段则更加极端——圣教中自有这样专门负责撬开嘴、打探情报的人员。可冯如松还是头一次在一个人的眼里见到如此丰沛复杂的情感。
充满悲悯的…
恶意。
“我想我们找到关键了。”
仙德尔像忍受烙刑般托捧起掌中泵动的心脏:一股浅灰色的、近乎胶质的粘稠液体正沿着被刀刃割开的心管缓缓外淌。
它流到少女的掌心儿,簌簌抖着,涌绕过手腕,往她肩膀上去。
被罗兰拎了起来。
黏糊糊的。
“这可有点恶心了。”
冯如松呼吸急促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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