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朱家村,自当姓朱的人说来算话。我们到得太晚,没能救下她…”
豆饼随着指节用力簌簌落粉。
罗兰不用听也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故事了。
这事屡见不鲜,只不过他小时候见的更加‘复杂’——那些披着人皮的脏桶子可不挑男女,但凡长得漂亮,就免不了试上一试。
“什么病?”罗兰问。
“似脏病,却又不准,郎中治不好,”冯如松避了避仙德尔,拧眉低声道:“不是‘那一种’。他那傻儿子不知和多少人厮混过,野草的…已经溃烂生了浓疮…”
仙德尔说出几种草药的名字。
大体来说,眼下两边的医生在草药一道上,拉不开太大差距。
更妙的手段不是没有,可要怎么把那生疮的地方割下来呢?
“仪式者?”
罗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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