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昏了!”
“叛逆…那可是要杀头的!”
妇女们七嘴八舌,唯独统一的就是,声音都轻如蛾蝶扇翅。
“现在是不要杀头,”断掌妇女冷声:“咋?坐上一宿,就能有活路?”
她们不说话了。
“跑得过法术吗?”
又有人问。
手脚是松了,可谁能逃过这些挥手断树、一跃数十尺的术师?
刚热乎起来的火堆瞬间冷了。
断掌妇女咬了咬牙,眼中有着教人说不出来的严肃与决然:“看着我们的不多,只要惹些乱子,你们趁时候跑!分开跑!他们才几个人?分开跑!哪怕逮住七八个…”
她用手掌凭空抹了几下,朝着远处的草房:这伙人够挑剔,住得都是最好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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