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望着那抹血收到的白袍,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切掉的手掌,直直过了两秒才有反应。
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胳膊,像只濒死的跳蚤一样卷着在地上滚来滚去。
周围的女人呼啦一声散开,又在白袍人轻飘飘的声音中呼啦一声围了过来。
“傍晚前,把这口棺材埋回去。”
他俯视脚前哀嚎不停的女人,抖了抖长袍,提靴从她身上迈了过去。
“这些个洋狗砍杀了也罢,却不能损了大人与朝廷的脸面。”
妇女们连连称是,直到走远后,她们才一拥而上,尝试堵住那不停喷血的断臂,按住原地打滚的女人。
有个男孩垫着脚非要往里瞧,被母亲强行拽回了怀里。
他小声问了句:
“…大爷不怕洋人,怎么还要我们把棺材放回去哩?”
妇女随口道:“不怕,可却没有必要得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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