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进皮肤的臭气渐渐变得香甜起来。
她步入了一块胶质化坏死的皮层中。
溃烂的脐带与从婴儿颅骨中生长的柳条似的蜈蚣黏着在两侧的墙壁上。
她就这样走了十几天。
耳畔的振翅声越来越响,几乎吸附在脑髓中那样响。
然后。
甬道尽头。
她看见了光。
开阔的平原。
一座座巨型脓包群落构成的山脉,通过生满蠕动毛发的管道此起彼伏地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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